一片情深,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现在大约已过了二十四个秋了,再不见他我就撑不到今年的秋日了。”他拍着迟圩的肩膀起身,安抚道:“我就住在常远道隔壁,你要是实在顶不住了就嗷一声,我听到立刻就来救你。”
    迟圩吸了吸鼻子,沉默半晌,“……当真?”
    闻瑕迩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迟圩心中仍旧惴惴,闻瑕迩一把将人从坐上拉起径直往二楼走去,待到了常远道房间门口方才停下来。
    迟圩身形僵直,心如擂鼓,迟迟不敢推门而入。
    闻瑕迩顺势将房门推开,里头传来常远道懒洋洋的询问,“谁?”
    迟圩听见这声“谁”后,浑身下意识的颤了一颤。闻瑕迩见迟圩半晌都没有进房的迹象,道:“去吧。”
    迟圩僵硬点头,脸上已是一副舍生取义的神情,拔高几分声量,“……我。”
    房中沉寂一会儿后,突然响起常远道的调笑之声,“迟圩进来啊,守在我屋门口干什么?我不缺看门的童子。”
    迟圩深吸一口气,临行前最后看了一眼他的恩师,迈着僵硬的步子进到了常远道房中。
    常远道斜倚在一方榻上,身上外衫懒散的搭在肩头,欲落不落。他触手可及之处放着一壶酒,手中握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