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样的手段惩治。”
    “他滥用私刑!”迟圩在闻瑕迩耳边控诉道:“成恕心本来只打算将我放在禹泽山的禁闭室里关上几日,可是这个常远道为了羞辱我欺侮我,故意找借口把我带下了山!一路都这么将我锁着!”
    “不得胡言。”闻瑕迩似笑非笑,“若瑾君是何人,怎会用如此上不得台面的手段。”
    常远道面上笑意淡了几分,道:“小思君变回了闻旸,还是一如既往地惹人厌烦。”
    闻瑕迩但笑不语,常远道轻哼一声,收回捆在迟圩身上的玉锁链,冷声道:“你来此所为何事?”
    迟圩猫着身子躲到闻瑕迩身后,闻瑕迩坦荡道:“来寻君惘。”
    常远道:“我师弟与你非亲非故,即便寻他也轮不到你。”
    “非亲非故?”闻瑕迩抬手扫开衣袍下摆在常远道对面坐下,“我以为我对他的心思,常仙师合该是最清楚的那位。”
    “这,还能算得上是非亲非故?”
    常远道手中酒盏重重放到桌上,“不过是你一厢情愿。”
    闻瑕迩道:“我乐意。”
    常远道闻言却是笑了,“那你此生,注定求而不得。”丢下这句便起身离开,上了二楼客房。
    闻瑕迩盯着常远道背影,直到对方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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