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飘摇,窗户大开,一声惊雷乍响,屋中景象随之变幻,一瞬的光影明灭,斑驳诡谲。
    常远道沉声,“你何来依据?”
    闻瑕迩指掐掌心,“以你的性子若是知晓便不会在我询问那小厮之时特意上前旁敲侧听,而是该以言语刺我才对。”
    常远道闻言极少陷入沉默,闻瑕迩目光紧盯常远道,“他身上有伤。”
    常远道蹙眉,“谁?”
    “君惘。”闻瑕迩指尖力道加剧,“他身上的伤还没好全。”
    “他何时受的伤?”常远道问。
    闻瑕迩暗声道:“前段时日,他去北荒骨师国搭救我受的伤。”
    “又是为你受的伤。”常远道拂袖步入屋内,“当真是冤孽……”
    常远道步伐走得快,闻瑕迩未能听清,慢一步跟上,“你半分也不知晓君惘的下落?他难道没通你传过讯告知禹泽山岐城中的情况?”
    常远道停下脚步,侧目道:“你以为我是为了什么才到此处?”
    闻瑕迩心中咯噔一下,若这岐城中是平常的邪祟作祟,以君灵沉的修为要将其除去不过弹指间,可眼下不仅折了许多禹泽山门人,还惊动了常远道前来,这邪祟是有多邪多恶,而君惘……他不敢再往下想。
    “你当真不知他在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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