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地牢的方向走去,朗婼出声叫住他:“宫主。”
    朗禅停下步伐,见她大半身形隐在假山后并不醒目,适才未能及时发觉。朗禅走过去,在朗婼面前停下:“何事?”
    “只是想问宫主是何时回的宫。”朗婼顿了顿,道:“可带回了想寻多时的友人?”
    “今日回的宫。”朗禅眼神落在枯败的莲花池上,缓声道:“带回来了。”
    朗婼点头,不再继续询问关于这位带回应天长宫的友人一事。却不知又忆起什么,冷淡的面容上有了松动,她问:“行儿还未归来?”
    朗禅道:“他还在外游历。”
    “大约何时能归?”朗婼说话的口吻中隐含关切之意。
    “很快。”朗禅似是而非的答复。
    朗婼想了想,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我知晓了。”
    朗禅收回视线,转身离开。
    应天长宫的地牢内,气息潮湿,昏黑异常,处处都透着一股死寂的气息,压抑的令人有些喘不上气。
    朗禅进入地牢后走到一扇铁门前停下,他随手开锁推门而入。
    阮矢垂着头跪趴在地上,四肢被沉重的铁链束缚动弹不得,身上具是受过刑罚之后留下的血痕,从头到脚再不见半分从前翩翩公子哥的模样,甚是狼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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