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噩的虚度着。
    见他沉默,朗禅笑道:“你既恨他,又对他心存感激,何必自欺欺人。”
    禁锢着阮矢的锁链开始哐啷作响,他扭动着四肢拼命的想要挣开束缚,“堂叔若有一千个不是,你便比堂叔还多上千倍万倍!”他的四肢被磨的见了血,却仍旧不为所动,厉声道:“他已身死,生前诸多罪孽具以烟消云散。而你——朗宫主!你还要为你所造下的恶一一赎罪!”
    朗禅从旁看着他,冰冷的眼神几近麻木不仁。
    一阵阴风刮过,吹熄了壁上燃着的两盏油灯,光线骤然变暗。
    伴随着离去的脚步声,一声轻描淡写的话语回荡在牢房内:“世间想取我性命之人浩如烟海。”
    “你不过是其中沧海一粟。”
    吱呀一声,铁门紧紧合上。
    阮稚守在牢门外,见朗禅从内走出,步履迟缓的迎上去。朗禅笑着看向他,温声道:“阮烟将你教的不错。”
    阮稚缓缓点头,“叔叔,对我,好。”
    朗禅颔首,目光在他身上一一掠过后,最终落到他腰间一侧挂着的箫上,朗禅伸手取下这只箫后,说道:“好好看着你哥哥吧。”
    阮稚闻言又慢慢踱步走回原位,守在铁门边一动不动。
    朗禅敛了笑,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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