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也不过是徒劳。”
闻瑕迩听出阮矢话中藏着的含义,道:“做是徒劳, 不做是束手就擒。”
阮矢闻言顿了顿, 旋即合扇一笑, “谁说不做是束手就擒?”他朝着闻瑕迩无声的念了几个字后,出声道:“有前辈您在,他不可能不来的。”
闻瑕迩眉梢微微上扬,不置可否。
阮矢见他不说话,慢吞吞的走到出口把铁门推开,“闻旸前辈,您住哪儿啊?这地牢不是人待的,今夜让晚辈去您房里打个地……”他蓦地噤声。
闻瑕迩抬眸,沿着铁门开合之处看去。阮稚手中提着一盏白纸灯笼,站在昏黄的甬|道内,面容一半清晰一半模糊,也不知在外站了多久。
阮矢忍着痛虚虚靠在门沿上,“偷听了多少?”
阮稚手中的白纸灯笼明灭了一瞬,道:“全部。”
“那你还挺有偷听的天分,躲在这里这么久我们都没能发现。”阮矢不知是讽还是赞,伸出手在阮稚的头上敲了一下,“偷听完了,赶快去给你的朗叔叔告密啊,还杵在这里做什么?当石像?”
阮稚面无表情,将手中的灯笼放在了地上后,又从怀里摸出两瓶药,递到阮矢跟前,“哥哥,药。”
阮矢眉心一跳,也顾不得身上的疼了,蹭的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