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牢房里拖,“走。”
阮矢气的浑身发抖,不慎扯动身上的伤口疼的连吸了几口凉气,仍不忘骂道:“阮稚你这个……小白眼狼!这般对你亲生哥哥你迟早讨不到好!”
“不是,亲生哥哥。”阮稚眼珠转了转,“是,堂,哥。”
阮矢:“……”
闻瑕迩目视着阮矢含着满面的错愕和悲痛,被两名应天长宫弟子毫不拖泥带水的拖回原来的牢房,而阮稚则提着白纸灯笼,脚步轻缓的朝外走。
闻瑕迩双手环着肩,在阮稚后方堂而皇之地跟着。二人一路走出地牢,外面已是深夜,应天长宫中巡逻的弟子又换了一批,具是后背长剑,手提白纸灯笼,有条不紊的在宫中各处游走着。
夜风吹过,阮稚手中的白纸灯笼扑闪了一下,烛光灭了。阮稚停下步伐,闻瑕迩亦在后方停下。只见阮稚从怀中摸出一个火折子燃了火,似是想将灯笼中的蜡烛重新点燃,却不知为何,待火折子来到灯笼上方的口时他却突然停了下来,手势怪异的一会儿朝下一会儿朝上,飘散出来的火星溅到了灯笼上,整只白纸灯笼顷刻间便燃了起来。
纸面和灯骨已经快要燃尽,而阮稚却极为反常的仍旧提着灯笼不撒手,眼看着那火势要向着他的手而来,闻瑕迩在后方手疾眼快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