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时只觉得这句话别有深意,但一时却难以参透,等到他后来参透之时,便成了他这一生之劫。
    禹泽山修道讲究的是“清修”二字,他彼时已是副清冷淡漠的性子,这清修于他而言可谓驾轻就熟,而他也在修行之中将性子磨砺的越来越冷,如同他手中的剑,冰冷孤寒。
    春去秋来,他从一个幼童长成了少年,剑下斩过无数妖魔鬼怪,从越鉴真人的小弟子变成了禹泽山的缈音清君,名扬九州,无人不晓。
    他的大师兄常远道是位有些不着调的修士,见他成日诛魔除邪,便说道:“你这整日整日的都在干这一件事,难道不觉得厌烦?”
    还是头一回有人问他这样的问题,他想了想,答道:“习惯了。”
    不厌亦不喜,也谈不上喜厌,大约只是这么多年来,养成的习性罢了。
    常远道听罢,细细端详着他的面容,叹道:“可惜了我小师弟这张脸唷……”
    他面无波澜,却隐约明白常远道言下之意。他容貌生的俊美,加上修为精湛,又是年少成名,修仙界中便有许多女修士暗暗的思慕他。
    有一回,他在一次除魔的过程中,遇到了一个胆量颇有些大的女修士,在众目睽睽之下同他诉了衷肠,他听后只是无声的收了剑,转头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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