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火幕得了风助,霎时燃的更猛,逼的他不敢再轻易出剑。
闻瑕迩趁势待要再结缚灵之阵困住朗禅,却听一声狂躁风响,漫天火幕化作灰烬烟消云散。
朗禅从后方而出,持剑的手臂有血溢出,他欺身直逼闻瑕迩,刺剑而出,闻瑕迩从木桩上跃下,但仍是躲闪不及,左手臂被划出一道口子。
他反手驭出几道惊雷符,企图拉开和朗禅之间的距离,怎料意图被朗禅一眼看穿,晃身躲开惊雷符后,数道剑诀袭向他下盘。
闻瑕迩一只脚踝被击中,脚下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他挣扎着想要从地上爬起,被击中的那只脚却分毫都动弹不得,而朗禅这时已悄然至他身后。
闻瑕迩转过身去,泛着冷光的剑尖正抵着他的胸口,而在他后方是被他和朗禅二人毁坏了阑干,再无遮挡的百丈高台。
退无可退。
“是你输了。”朗禅垂眸望着他,面色无悲无喜,“阿旸。”
闻瑕迩唇色显露出病色苍白,口中止不住的喘息。
朗禅剑锋再近一步,破开衣衫,划破皮肉,点点血迹从衣下漫了出来。
“这番景象,恍若隔世。”闻瑕迩漫不经心地道。
朗禅知闻瑕迩口中的恍若隔世是在影射当年荒暨山一事,他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