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稚,自己则有一搭没一搭的吹嘘着自己这些年在外闯荡的光彩事迹。
成恕心坐在迟圩对面,听迟圩讲的颇有些趣味跟说书似的,便听得有些入神,时不时还问上那么一两句,几人在一处倒也不算冷场。
而常远道则盘膝在闻瑕迩案前坐下,拿起酒壶斟满两杯酒,一杯推向自己,一杯推向闻瑕迩。
闻瑕迩一眼也没看常远道推来的这杯酒,道:“君惘说了,我不喝酒。”
常远道不以为意,“我不信你小子这么听他话。”
闻瑕迩颇有些自豪的仰了仰下颌,“我就是这般听他的话!”
常远道意味深长的瞧了他几眼,忽的压低了声音:“若我方才不过来,你们两人莫非打算在大庭广众下干坏事?”
“什么坏事?”闻瑕迩面露狐疑,斜了常远道一眼,道:“君惘不会做坏事的。”
常远道啧声,忆起方才他在后方见着他小师弟盯着闻旸这小子的眼神,把他都给惊了一惊。他思忖片刻,脑海中浮现出一个怪异念头。不答反问道:“你和灵沉,行房了没?”
闻瑕迩呆滞了几息,两只耳尖忽然变作红似滴血,“……常远道!你胡说八道什么!”
且不说他和君灵沉行没行过房,两个大男人能如何行房?除了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