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那事越说越严重不是什么好话题,封哥难得有闲情轻松,她也不好一直让封哥心情沉重,干脆跟他说些有的没的,两人说的那叫一个眉开眼笑。
出了电梯,两人心情一路都不错。
笔直站在封苑岑门口的祁臻柏远远瞧着他媳妇同其他男人说的眉眼笑容满面边走边交谈的模样不仅额头青筋跳了跳,面色也沉了沉,此时脸色绝对称不上好看,一张面无表情的脸跟蒙了一层冰霜。
因为烦躁,他早摸出一根烟咬在唇上,一直熟稔抽着,等瞧见他媳妇的身影,他下意识掐灭烟头,扔进垃圾箱里,抿着薄唇,气势十足。
封苑霖这会儿眼尖也瞧见不远处站他堂弟病房门口的臻柏兄弟,虽然还有些瞧不顺眼,倒是也没有再怪他对他堂弟动手,封苑霖嘴巴上还是忍不住讽刺一番:“哎呦,稀客啊,臻柏!怎么,你小子也会愧疚?”
封苑霖也清楚臻柏这兄弟是为了姝颜过来,要不然以这丫的铁硬心肠,哪里会来瞧他堂弟,说不定还巴不得他堂弟伤重一些。
因为清楚这事,封苑霖越瞧这兄弟不大顺眼,还有越瞧越不顺眼的趋势,没法怪这小子,可嘴里找茬几下还是可以的,要不是这兄弟下狠手,他现在都不知道怎么跟他家里人交代,现在还没通知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