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她穿着睡衣出来的时候,卧室里还是空荡荡的,没有一丝人气,估计某个男人还在阳台吹冷风,迟殊颜对此表示十分无奈又懵逼。
思及之前几次都是热脸贴冷脸,她这会儿这热脸也有些不想贴了,再加上现在天气越来越冷,虽然有灵气护身她不觉得冷,可冬天时候是最好睡觉的时候。
她早早都困了,干脆爬床先睡觉,反正一会儿这男人想通了还是得回来睡觉?
总不可能因为这一件小事这男人就跟她分床睡?
说不定明天对方自动忘了今晚的小事,该怎么过日子还得怎么过日子。
当然,迟殊颜也自觉今晚很冤,就跟景恒然吃了一顿晚饭,她唯一后悔的就是不该隐瞒这男人同谁一起吃晚饭。
迟殊颜觉得对方生气的重点应该在这里。
迟殊颜想着想着,也不知是不是心大又心宽,这不没多久还真睡着了,暖暖的被窝睡的她格外舒畅又舒服。
阳台外,男人掐灭烟头推门进来远远就瞧见大床上微微隆起的一团,男人冷冰冰的视线下意识立即温柔起来,冷硬深刻的轮廓也立刻转柔和。
只不过片刻后,待他想起傍晚盯着他媳妇温柔瞧的姓景的男人,男人温柔的表情立即褪去,只见一派肃杀和戾气。
祁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