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的问题了,现在的他很想跑到动物园把自己关起来,然后在笼子上写上‘鸵鸟’二字。
“那个.....队长。” 连萧犹犹豫豫地询问着。
“你什么都不要问,我什么都不想说。”
“好的好的,我做了醒酒汤,你也喝点儿,我出去跑步了。哦对了顾井筠昨天说让你醒了以后给他打个电话他不敢打给你怕吵醒你我先走了。” 连萧一口气说完后就跟逃命似的走了,尴尬的何止队长一人啊,昨天他可是滴酒未沾,可算是他们当中唯一一个清醒的,他宁愿不要清醒,因为清醒的人最荒唐好吗?
房子里除了睡死过去的小米,就只剩下路斯年一人孤零零地待着。他举起手机发了好一会儿呆,挣扎了许久,还是抱着一颗颤颤巍巍的心拨打了顾井筠的电话。
没想到打两声对方就接了
“路?”
“额,你好呀。”
“抱都抱了,干嘛这么客气?”
......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突然有点讨厌连萧说他昨晚发生了什么。就当他是断片儿了,什么都记不得吧。不然自己真的没脸去见他啊。
“噗嗤。” 顾井筠在电话那头仿佛感受到了路斯年的窘迫,随即又笑开了。
“三天后就是《兵》的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