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放弃挣扎,“好的,方先生。”
宾利的后座空间十分宽敞,并排坐三四个成年人都不拥挤。可方铮牢牢抓住的是领带中间的位置,留给关镜文的活动空间并不多,只能微倾上半身,贴着方铮坐下。
关镜文连车门都伸不出手关,还是司机机灵,连忙过来关上车门。
回程一路上,关镜文都艰难地伸着脖子,方大总裁扯他的领带还不算,喝晕的他头重脚轻,软绵绵的歪倒在关镜文身上睡着了。
酒精的气息很淡,不像是饮酒过量的味道,凛冽的冷杉香水味若有似无,萦绕在关镜文的周遭。
酒品……还算好吧。关镜文只能苦中作乐地想幸好方铮不是攻击型醉汉或话痨型醉汉。
到酒店别墅时,关镜文没让别人帮手,主要他这被方铮拎着的姿势也没法让人帮忙,只能一点点地带着方铮挪出车子。
近乎半抱着方铮走到卧室,关镜文倒不觉得方铮重,实在脖子酸。
他轻轻地拉动领带,试图得到解放,被打扰到的方铮幽幽地张开眼睛。
“方先生,您醒了吗?麻烦您稍微松开手,我去给您煮解酒汤。”
“……不行。”霸道总裁方铮冷冰冰地吐出两个不容反对的字眼。
“方先生,我只是去煮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