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着极不明显的得意。
关镜文关上打蛋机,将方铮转过来面对自己,“阿铮,你确定了吗?”
他在问什么,方铮很清楚。
这个人太温柔,凡事都先想着给他留退路,总是缺了一点为了他自己的不管不顾,他习惯性地隐忍,退让。不过没关系,每一次当关镜文踟蹰时,方铮都愿意走向他。
不管多少次,方铮都会告诉他,你想的都可以,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任何事。
“别问我,你想吗?”方铮问。
关镜文老老实实地回答,“当然。”
他想和他亲近,不仅想拥抱他,亲吻他。
“那就做你想做的事。”方铮道,“小文,不要以我为先,你应该以你自己为先。”
“这怎么可以。”关镜文摇了摇头。
方铮亲了亲他,“当然可以。”
关镜文抱着方铮轻柔地蹭了蹭,松开他,“对了,刚才吴伯搬东西的时候,有打开我床头柜的抽屉吗?”
“不知道,好像只搬了衣柜和书桌上的东西。”方铮回忆了一下道。
“那你等我一下。”关镜文兴冲冲地跑上楼。
方铮在厨房等了片刻,好玩地又打发了一下奶油,不知道打成什么样才可以。
关镜文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