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华,我是奉命来抓你的,如果不想受罪的话我还劝你还是不要反抗。”
“怎么?连一声华哥都不叫了吗?”迟华抬起头直直的盯着邹朗的眼睛。
“没必要了,现在我是兵,你是匪,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邹朗的语气依然是冷漠的。
迟华突然大笑了起来,笑得不停的咳嗽,“没有关系了,你说得好轻巧,怎么没有关系,你欠罗大哥一条命,你欠圣水镇几千人的血债,一句没有关系就完了吗?”
“我邹朗不欠任何人的,我给过他们机会的,是他们没有抓住,就是没有我他们昨天也都得死!”邹朗突然歇斯底里的喊了起来,他要把心中的孤独、心中的恨全都喊出去。
“知道我为什么要往圣水镇的方向跑吗?因为你,我要亲手杀了你,欠不欠你去地下跟罗大哥说吧,跟圣水镇数千的死难者说吧!”
“如果在之前你或许有说这种话的资格,但凭现在的你,做梦吧!”邹朗说着抽出了背在背后的亮银长枪,就向还趴在地上的迟华肩膀扎去。
迟华忍着剧烈的疼痛,突然抬起一只手向着扎来的枪尖抓去。
然后邹朗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枪尖还没有扎在迟华的手上就开始融化,然后是整个枪杆,全都变成了金属液体流向了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