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的。”
“嗯。”马宏图赞许的点了点头,“进屋说话吧。”马宏图转身往院内走,“胡春立这老东西还没有死吗?”
这是迟华第一次知道胡伯的名字,“胡伯已经死了。”安安悲声说道。
马宏图脚下一停,不由得轻叹了一声,却什么也没说,引着迟华两人进屋。
这就是一间三间正房的普通民宅,进屋是客厅,左右两边都是住人的卧室。屋内的陈设非常的简单,客厅内靠墙放着一张木桌,桌上放了一只白色的瓷茶壶和两只茶碗。客厅和卧室之间的门开着,迟华一进屋就闻到一股浓重的中药味,然后就看到了卧室的炕上半躺着一个和自己年纪相仿的面色苍白的男人。
见迟华和安安进来,男人冲两人笑着点了点头,迟华含笑点头回礼。
“爹,家里来客人了?”
“一个老朋友的子侄,安心躺着吧。”马宏图跟儿子说了一句便让迟华两人坐。
“你们俩远道而来还没吃饭吧?我去准备些饭菜,吃完饭之后我再留你们住一宿,明天你们就走吧。”
“啊?”迟华不禁一愣,忙上前两步对着马宏图深深的一躬到地,“马老先生,胡伯引荐我来跟您学刀。”
“这不可能!”
迟华不由得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