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一时僵住了。
马宏图清咳了一声,“你们俩坐吧。不管怎么样也要留你们俩吃顿饭,免得被人说我老马头连死人的面子也不给。”马宏图说完转身去准备饭了。
“哎,你们俩别介意啊,我爹就是这个脾气。”里屋的男人突然出声劝慰。
见人家主动和自己搭话,迟华和安安索性来到里屋,男人面色苍白、脸颊消瘦,小眼睛不大却十分有神,年纪不大下巴上却蓄了一缕山羊胡,此时正靠着两个枕头半躺在炕上,下半身盖着棉被。
“你怎么了?生病了吗?”安安轻声问道。
“只是不小心摔伤了腿。”男人说得很随意。
“你的胡子真有意思?你叫什么名字?”安安对男人的山羊胡来了兴趣。
“怎么样,帅吧?我们家老头还死活不让我留呢?”显然男人也对自己的胡子非常得意,“我叫马清秋,‘何当金络脑,快走踏清秋’中的清秋。你们来找爹学刀,你们之前练的什么刀呀?”一提到刀马清秋显得非常兴奋。
“只有华哥是用刀的,我是用火的。”安安有些小得意的说道。
“你能控火,没想到连你个小姑娘都是进化者,这令人羡慕!”马清秋说话的神情充满了羡慕但又夹杂了一些沮丧,“华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