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一路颠簸,雪里跪争耗费了沈白梧太多力气,他倦怠地抱着手炉靠坐在床上,有些出神地不知在想什么。
待他回过神来便看向我,喊我过去。
“那块带血的手绢,你是故意的?”他气色很差眼神却很亮,直直地看着我。
其实方才在雪地里沈白梧并未咳血,我递给他的手绢是他在自家府门口吐血染红的那一块。
我点点头,答道:“想为殿下节省一点力气。”
沈白梧不置可否地笑笑,他靠在软垫上,整个人瘦削而单薄,苍白得如同宫中瓦片上的雪。
“我听说,你劝动了姬玉喝药?”
“是的。”
“你是如何劝动的?”
我于是把那个赌局说给沈白梧听,沈白梧和子蔻一样追问了我给姬玉设的谜底到底是什么。我看着他清冷的眼眸略一犹豫,还是回答了。
“‘对不起’,我的谜底是‘对不起’这三个字。”
多么简单的三个字,但是我知道姬玉即便猜到了也没法说出口。连夏菀都说她从没听见姬玉说过这三个字,他永远不会认输,更别说说对不起。
但我也想过,如果姬玉真的能对我说对不起,我便把这当做是阿夭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
其实阿夭也没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