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毛虫,池塘里的乌龟,泥土里的蚂蚁……”
我越说沈白梧的眉头皱得越厉害,然后我适时顿了顿,笑道:“成光君,活着的事情是您可以选择和控制的,死了就真的没法控制了。”
沈白梧眉间的抑郁之色转化为无奈,他说:“你这是在恐吓我?”
“我是跟您讲道理。”
他深深地看着我,摇摇头忍不住笑起来咳嗽着,因为昏黄的日光整个人显得温暖柔和,我走过去帮他拍着后背,想起之前我救过的赵国南怀君夫人,怎么我总是遇见厌世的赵国人呢。
这么想着我也笑起来,低眸时却不经意间看到姬玉和夏菀站在雪明阁外的石子路上,正与姬玉的目光对上。他面无表情地看了我一会儿,露出那种我很熟悉的没有笑意的笑容,然后朝另一个方向走去了。
不知为何,我觉得他似乎有点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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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气?你生什么气?还不是你自己作的。
你看看你,自己给自己倒醋喝
假琴
随着赵王抛弃吴国开始和樊国合作之后,陵安的贵族们仿佛嗅到了风向,一开始对姬玉躲之不及的达官显贵们纷纷释出好意,谁家办了宴会都要给姬玉送一份帖子邀请他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