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沈白梧的叔叔。这样的长辈生辰宴,沈白梧最近身体又还尚可,按礼数是应该前去的。
我帮他换上宴会穿的礼服,衣服层层叠叠不比平时那般柔软轻盈,沈白梧直皱眉头。我还以为是我的手重了弄痛了他,便连声抱歉。他从铜镜里看着我的身影,忽而说道:“说起来,你差点就是我婶婶了。”
我脑子里浮现出沈白梧行礼叫我婶婶的画面,这实在是过于怪异让我忍不住笑起来。听到我的笑声沈白梧也跟着浅浅一笑。
“南怀君个很不错的人,若他知道你还活着应当会履行婚约,但你大约只能做侧室。你还想嫁给他吗?”沈白梧似乎是在认真地问我这个问题。
“不想,我不想嫁人。”我回答地很干脆,帮他把腰带绑好。
“女子怎可不嫁人?”
“您不是也没有娶妻?”
我听闻沈白梧本有婚约,他从燕国回来之后就自己去退了婚,从此之后再没有提成亲的事情。
“那是我不想她给我守寡。”
我抬眼看着沈白梧严肃的神情,笑道:“那我们倒是差不多。我这个人不会爱人,亦不懂得如何为妻,谁娶了我便也和活鳏夫没什么两样。”
沈白梧闻言似乎不太开心,他由着我帮他整理褶皱也不去看整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