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了,鼻青脸肿的。嘿,这样子,我看着怎么觉得莫名解气呢?”
    说话的是三队一个中年女知青,姓刘,平时里,没少被李建业用自己手中那点微弱的权利要求这要求那,就仗着他是队长,他们也是敢怒不敢言。
    如今有个人把他揍了,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她只觉得解气!
    一旁差不多年纪姓张的女知青连忙拉着她,“刘男,这话可别说那么大声,让他听见了,哪天能耐起来,还得整咱们。”
    “我就远远的说,他听不见。”刘知青说着,眯着眼睛迎着阳光看着拖着李建业的男人,“这拽着李扒皮的人是谁啊,怎么看着眼生的很,不像咱们大队的人啊!”
    张知青看的不真切,“不是咱们队里,难不成这附近村子的?”
    “不知道,没见过,不过这穿的一身军装,难不成是建设兵团之前留下来的军人?”
    早年他们这农垦队是属于生产建设兵团管辖的,一切生活作息,都是军事化管理,去年一月份的时候,兵团撤销,成立了农垦总局,农场归农垦总局监管,现役军人逐步撤离,只剩下一些退休的老兵和少许现役军人。
    刘知青这么一说,张知青也说道:“没准是呢。”说着,她看身后跟着的秦玲玲,“不过这后头跟着的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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