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留在家里带孩子。
李大妮先说道:“三婶,你这话说的好像他们没问题似得。”
“就是啊,这大晚上搞就算了,白天那么多人起来了,还缠在一起,这女人看着就不正经啊!都说城里来的知青,都特别的矫情,就爱折腾,她这就是啊,没点女人的样子。”
“老婶,这就算正常的事情,但是也不该什么时段都来吧。”说话的是钱三婶侄子家的媳妇,同样姓钱,叫钱月,也是这屋子里的女主人。
因为钱三婶丈夫是老幺,所以她年纪和侄子媳妇相差不大,又是一个地方嫁过来的,所以平日里走动比较多。
听到钱月这话,钱三婶不屑道:“人家小两口的事情,怎么就关咱们的事了?人家就算一天一夜不下床,只要夫妻俩乐意,那也是他们的事。”
“钱三婶,你这话……”
“这话怎么了?你们就没过黏一起的日子?小两口这样也是感情好,非要闹的不可开交,仇人似得才高兴?再说,人家夫妻俩关起门来,干了啥,影响谁了?”
李大妮一噎,倒没有想到,今天还有钱三婶这个刺儿。
平时她跟这村里的人说话,少不得被这钱三婶反驳,总是和她不对付,只是一个村里,抬头不见低头见,她也懒得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