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不明白的,这喝了有八两的白酒吧。一个刚毕业的学生去和虽然家事上愚蠢但也是酒桌上淌过来的赵局长喝酒,不自量力。
回到酒店,他就忍不住冲到洗手间里大吐特吐,赵清漪还是叫了客房服务,让酒店送来解酒药。
照顾他吃了药,喝过热水躺下后,他拉着她的手眼神迷离,绝对做不了任何坏事,只叫着“别走”。
赵清漪拿毛巾擦了擦他的脸,说:“我没有走,我在这里看书,你吃了药,睡一觉就好。”
今天是星期六,而美国来的交流团要星期一下午才会到,所以这两天相对空闲。
李安思抓住她的手,说:“你吻我一下,我再睡。”
赵清漪笑着说:“你一身酒气,要求太高了。”
被嫌弃了?
“我起来去漱一下口……”
赵清漪不禁哭笑不得,又将挣扎起来的男人按回床上:“别闹了,歇着吧。”
说着,她在他额头轻轻一吻,他这才趁着酒酣之意睡了过去。
赵清漪翻开他的一本技术书籍,因为她本来就是一个业余码农水平,勉强还能看得懂。有些地方还有困惑,于是拿了一个本子来做笔记,把朦胧的内容都记下来。
到了傍晚时,赵清漪的却陆续收到几个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