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好像除了苏起,就没人问过他这个问题。
“应该很辛苦的。”程英英说,“你练琴的时候,七七总跑去捣蛋,我说过她好多次,她说你一个人练琴太孤单辛苦,她去捣蛋是在陪你逗你开心。这家伙正事儿不干,成天一堆歪道理。”
李枫然含着葡萄,没说话。
程英英揪一小串葡萄在他手心,说:“吃完快去睡觉吧。”
李枫然原地站了会儿,忽然回头:“英英阿姨,你们多大了?”
程英英刚走到门边:“什么?”
“你,还有水子妈妈,声声妈妈,你们多大了?”
印花玻璃窗开着,夜风微凉。
浓浓夜色中,歌声飘荡:“我不怕旅途孤单寂寞……”
程英英无意识在门框上靠了一下,说:“三十五,怎么了?”
“我才十四岁。三十五岁听着好老,像年纪很大了。我要长很久很久才到三十五岁。”李枫然轻声说,程英英不以为忤地一笑,却听他接下来道,“但其实,三十五岁很年轻,是吗?”
程英英一愣。
那晚回到家中,只有程英英和苏勉勤。
程英英洗漱完毕,坐在镜子前擦脸,忽说:“我想去学唱歌。”
“想学就学。”苏勉勤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