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为力了。别说拥抱安慰,连沉默陪伴都做不到。她只能每天给他发几条短信,等着元旦回去见他。
假期前一晚,苏起坐上回云西的火车,30号上午到家。
苏勉勤去火车站接她,她一心只想奔南江巷,苏勉勤道:“水子去看守所见他妈妈了。你现在去也没人。”
苏起问:“提提阿姨会怎么样啊?”
苏勉勤面色凝重:“会坐牢。案子明年审,就是不知道刑期多久。短点儿还好,要是判长了……”
“那放火的那个呢?”
“肯定死刑不用问了。”
“他为什么放火啊?”
“不知道。有说是竞争对手买的人。哎,谁知道呢?你康提阿姨这几年生意做得太大了。”
苏起不做声了。
她靠在出租车窗边朝外望,离开半年,云西似乎没什么变化,仍是小小的,旧旧的。许因是冬季,看上去格外萧条。
路经云西商业主干道,苏起见康提的商场超市那么大一栋建筑全烧毁了,黑黢黢的,布满窗洞,分外骇人。
往新区而去,经过别墅区,苏起望了眼,苏勉勤说:“你康提阿姨的新房子在里头,被封了。”
苏起道:“为什么?一码归一码,为什么要封掉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