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起发现,她错了。
梁水不仅是养精蓄税了,简直跟关了几个月的恶狼似的,只想把她吃干抹净,恨不得拆得连骨头都不剩才会罢休。
二十刚出头的少年郎,正是最旺盛最热血的年纪,有着用不尽的精力,发泄不完的欲望,和永不枯竭的深情。
夜色沉沉,翻来覆去,
折腾翻滚,了五六次。
凌晨三点,女孩儿浑身酸软,口干舌燥,嗓子都哑了。
幸亏隔壁姐姐不在,不然她得羞愧而死。
第二天她一觉睡到中午还不醒,又被他搔着亲着弄醒来,
苏起趴在床边,乌发散落肩背,嘤嘤嘤嘤:“以后再不找运动员谈恋爱了。嗷……”
两人竟就在家里厮混了两天三夜。
无尽的缠绵,亲昵,爱与欲,身与心,仿佛从未如此合拍。他们依恋着彼此身体的温度,汲取着充盈内心的力量,给予着激烈而璀璨的欲望,而又寻觅着似停泊港湾般的安宁。有时,疯狂颠簸,有时,安心缠绵。
到了第四天早上,一场漫长的旖旎才终于平息。他和她相拥而眠,一觉睡到下午五点。
房间里充斥着暧昧狎昵的气息,久久不散。
两人洗了澡出门吃饭,寒风吹着,神清气爽。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