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卑?”肖钰说,“我第一次见你,感觉能被你掰直。”他这句是玩笑,但接下来又说,“你的追求者也很多,你看不到?”
林声一愣。
追求者一词,从不美好。
中学的谣言污蔑、围追堵截给她造成莫大的阴影。大学在上海,有富二代对她穷追猛打,但她心里只有子深哥哥,感到厌烦。
工作后,同事遵守着社会礼仪,没了年轻时的肆无忌惮。追求变得隐晦,成了暗示。
得不到回应便立刻收回触角,转而探寻下一家。
来京后,苏起和她逛街,喝咖啡都有人找她要号码,还碰到过星探。
但她觉得虚浮,分手后,她将精力转移到画画上,努力寻找自己的特色画风。肖钰跟她说,智能手机会改变时代,叫她利用好网络平台。
一开始,她只能勉强维持生活,不好找父母,靠李枫然和梁水接济。梁水已顺利上机做副机长,六月份就正式入职了。
李枫然定居北京,全款买了套精装修的新房。梁水跟他买在同一个小区,康提给的首付说是婚房,他每月还贷。房子等着散味,还没入住。
梁水早早从宿舍搬出来,在苏起学校附近租了房。两人正式同居。
父母都没意见,倒是康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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