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死到这个程度,真是上天也救不了了。
李文正也呆了,忍不住哈哈大笑道:“无知者无惧啊,似你沈浪这等狂妄愚昧者,我还真是第一次见。既然你都承认了,那就直接锁拿了吧。”
沈浪忽然幽幽道:“李文正,你和矜君的关系很好吗?”
李文正道:“去年在国都,矜君前来为国君贺寿。我有幸拜访了他,相谈甚欢。承蒙矜君赏识,攀谈了几日,之后互相赠送诗文,被矜君引为好友。”
谈起这些事情的时候,李文正是骄傲的,这也确实对他的名誉有巨大的推动作用。
沈浪道:“你和矜君密谈了几日,谁能证明啊?”
李文正道:“我出入矜君府邸多次,许多人都能证明。再说我又岂是沽名钓誉之辈,这样岂不是玷污了我和矜君的君子之交吗?”
沈浪道:“哦,那我要问的问题问完了。”
李文正道:“如今当着所有人的面,你沈浪提前招供,为何要在藏头诗中写下天诛矜君?为何要诅咒我越国之屏障?为何要诅咒我越国王族?”
沈浪淡淡道:“我故意的啊。”
这话一出,李文正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全场所有人也都不敢置信。
这个世界上竟然有人会作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