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个问题,他听了总觉得尴尬,将脸别到一旁,低头不自然地踮了踮脚。
艾笑脑子正不好使,没明白话里的意思,张口回答:“随便几个人。”
这几天玩到深夜来住酒店的毕业生不少,只当他俩是终于摆脱束缚想尝鲜的小年轻,前台没多问就给扔了张房卡。
艾笑把东西一收,转身上楼梯。
可惜她光有气势,脚却不听使唤,才爬两级台阶便开始头往下栽。
“小心!”
林现赶紧扶住她,一路东倒西歪地走到房间前。
过道上很安静,刷开门,室内宽敞亮堂。
艾笑的醉酒已经进入了白热化阶段,意识处在半清醒半朦胧,举止无法控制的状态。
她这样也不要,那样也不听地闹腾了半天,最后死气沉沉地摔在床上,索性一扭头,把脑袋埋在被子里,含糊不清的呜咽。
不管怎么样,勉强算是消停了。
林现这才得以松口气,他看了一眼满室的狼藉,怕吵到别人睡觉,先去关好门,随后收拾她扔了一地的钱包和证件。
仲夏的夜晚天还不算太热,酒店的通风效果很好,艾笑躺在床上,发烫的脸颊感受着迎面袭来的凉意,头重脚轻,胃里翻江倒海,难熬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