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头”的认知,就什么顾虑也没有了。
林现知道自己是个思想挺保守的人。
总觉得只要做过了,那就是他的人了,签了字盖了印的,具有法律效力,别人动不了也抢不走。
于是仿佛像得到了梦寐以求的东西,他一整晚心情愉悦,高兴都写在脸上。
一会儿摁着艾笑帮她吹头,一会儿又不知从哪儿找到几部旧电影,关了家中的灯,搂着她窝在沙发里看。
这天他难得熬了个夜,玩到一点钟才上床。
因为全无心事,倒下不到十几秒人便睡着了,梦中还依旧保持着揽着她腰的姿势。
林现是睡好了,然而艾笑却一点没有困意。
她不敢翻来翻去,怕把他吵醒。只好平躺在绵软的枕头间,一睁眼,圆形的吸顶灯便与之面面相觑。
说不清为什么,四周一静下来,白天发生的那一切便挥之不去地往外冒,直到把宽敞的卧室全数填满,让人有点呼吸困难。
陈心沁当然不曾责怪她,相反的还替她愤愤不平。
认为吴浩班里的女人实在太过分了,简直不可理喻。
一个人自然是可以为自己的经历感到委屈的,但如果她只会委屈,那在旁人眼里她依旧什么也不是。
艾笑出神地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