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说话。
    雌灌灌看了看春歌,又看了看沧玉,勉强在生死存亡的危急关头同意了。
    看她这模样,不能说话倒比被族人抛弃要更痛苦得多了。
    既然已得了双方族长的首肯,那么这只雌灌灌便成功登记到了青丘狐族的户口本上,记在沧玉名下,按照春歌的意思,是正好给沧玉做个侍女。
    雌灌灌回去路上倒是安静了许多,还与他们互通了姓名,她虽然总是臭着鸟脸,但名字倒起得恰好相反,唤作“倩娘”。
    这一夜发生的事说多不多,说少不少,沧玉旧伤未愈,重明鸟当初给他身上留下了不少灼伤,时不时便发作起来,觉得四肢百骸都好似流过岩浆,倒也不是极痛,更像运动过度肌肉损伤的疲惫感,因而此刻只想回到自己的石床上好好休息一晚。
    春歌半路就走了,说是要去好好教训下赤水水。
    沧玉不愿意提着倩娘,倩娘则觉得自己能够自食其力,因此展开翅膀,用两只脚爪摇摇摆摆在地上跟着沧玉一溜烟跑了起来。
    “今夜你要在何处休息?”快到家时,沧玉问她。
    倩娘眼巴巴道:“我睡树上就好了,只是没有窝,看你屋里有些东西,可以送我筑巢吗?”
    “你要什么?”沧玉对东西倒是看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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