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初念芙对于这个结果还是稍稍有些意外的。
她看季宁双现在天天都还是和以前一样打游戏，还以为他们两个人之间肯定已经好好交流过了。
结果居然上线和没上线都没什么区别？
那这两个人一天到晚在打什么游戏？
“……我很久之前就想问你一个问题了，请问陆先生，你智障吗……？”初念芙憋了半天还是把那句埋藏在心中很久的话给说了出来，“拜托啊，游戏里不好说话没关系，你不是有她的联系方式吗？有微信还有她的家庭地址，拿出你当初凌晨两点请吃饭和深更半夜守大门的气势好不好？？这种时候你退缩什么啊？”
“……”陆长阳被初念芙这一顿训训得有些懵。
……现在这样一想，他以前做的事情确实是有点虎啊。
但是那个时候是因为季宁双还不知道自己真正的身份……他总是觉得，就算季宁双对于现实中的他不怎么在乎，他至少还能在网上和她一起共同进退。
「灵域之界」可不就是他的退路吗？
“……可是我现在连退路都没有了啊。”陆长阳想着就有些精神不振，“我是害怕我现在去强行再次接近她，她会连现在这种状态都不愿意保持了。”
他实在是不敢再莽莽撞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