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是强硬的时候,姿态软一点、做一点可怜和后悔的样子,总会对自己有利一点啊!
“临开庭前,我的律师叮嘱我,在最后陈述时,要表现出一点害怕、一点忏悔,假如我会演戏,那么最好能当场哭出来。”
他身后,不少人忍不住轻笑出了声,他的律师更是尴尬地涨红了脸。
真见鬼,这种叮嘱很正常,可是被当场说出来,就显得有点居心叵测了,这孩子,是不是傻?
成焰微微笑了笑:“我知道我这样说有点傻,是吧?可是我还是想说,我不想哭,我也真的不后悔。”
他的眼神幽深,闪着微弱的光亮,那光亮却越来越灼热,烧成了两簇小小的火焰:“我没办法区分正当防卫和防卫过度的界限,就像我母亲报警时,总有人告诉她,他们分不清家暴和家务事的区别。
“甚至我承认,在案发的那个夜晚,极度的愤怒下,我也分不清我的那最后一刀,是有意为之,还是情势所迫。
“但是我分得清,什么是黑白,什么是对错。
“我也分得清,发生在我残疾母亲和年幼妹妹身上的,那才是太阳下最丑陋的罪恶。
法庭内,一直持续着极度的安静,就连很多不断偷偷打字的记者,都停下了手,安静地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