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坐在休息区补充水分。
能在几个小时内达标训练通过副本,希尔曼对谢虚的评价顿时提高不少。
他神色温和地鼓励了一句,开始查询训练成绩,前面几场都是不出所料的低分。正准备往下翻时,希尔曼听见一年级新生有些低哑的嗓音。
“抱歉。”
希尔曼道:“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最开始那几场,”谢虚从半仰躺的动作变为坐直身体,他看着希尔曼,眼角那点淡红如同桃花点缀一般,“我逃走了,没有保护他们。”
少年那双黑沉的眼里,似乎有着漂亮的水泽,满是难以言喻的厌倦神色。而这样低沉的眉眼,偏偏触的人心微微一动。
经历这种对生理、心理双重压迫的训练,希尔曼见过不少新人,出来后要么心理崩溃斥责训练太不人道,那些小孩死得也太血腥;要么故作轻松地吐槽,教官实在太狠了训练真恐怖——从没有出现这样,内心柔软得不像样的少年,在后悔没有保护好那些数据。
希尔曼在战场上是让人闻风丧胆的战神,心硬如铁,但他对这些手上还未沾血的学生却尤为宽容。
而面对谢虚这样的少年,更是将满身戾气都收起来,化作知心导师:“这个训练场模式曾经被人投诉过很多次,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