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特殊院校的omega,所以觉得谢虚和你一样,因为某种特殊的理由声称自己是a,又不负责任地拒绝注射omega抑制剂。”
“你错了。”
“他的确是a,因为信息素紊乱症,所以会被诱导出类似o的发情期。”
“他曾经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被囚禁在医疗室里,接受各种研究治疗和注射,其中一些方法很痛苦——直到近两年,才略有成效,可以勉强外出了,”谢怀恩微掀起唇,那神情嘲讽至极,“现在一切都毁了。”
荆墨斐的瞳孔因为惊骇微微扩散。
他甚至一时之间,还没有办法消化谢怀恩的说法,只是在意识到的那一刻,心底的凉意顿时汹涌,他的血液冰凉,连昂扬的兴致都被情绪上的低落压了下去。
“或许你是出于好意——你也的确是出于好意,”谢怀恩轻描淡写道,从神色上来看,甚至并不能看出他有多在意,“但是谢虚出事了,我不会放过你。”
这句话中的威胁意味很重。
谢怀恩说完时,舌底便涌上一层腥气。
他很清楚,若说起鞭挞的对象,谢怀恩根本不想将一点注意力放置在荆墨斐的身上,他要痛恨、要鞭挞的人,只有自己。
荆墨斐现在,同样是满脸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