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如此诓骗姝姝。
    姝姝到底是国公府的血脉,还被如此虐待,她心中也有气。
    可君儿是她看着长大的,手心手背都是肉。
    盛氏叹口气,“罢了,是我的错,君儿做的太过,怎么惩罚都该她受着。”
    倒也不提让宋凝君早日从祠堂出来的事儿。
    宋凝君在祠堂跪倒夜幕降临,足足跪了五个时辰。
    听闻出祠堂时都是被丫鬟架着回院的。
    第二天宋凝君就病倒了。
    盛氏还是有些心疼。
    她过去君翠院探望宋凝君,见宋凝君脸颊消瘦,双眸红肿,又提起她裤脚看了眼,双膝青紫红肿,惨不忍睹。
    身上还在发热。
    盛氏焦急的问春桃,“可有给你们姑娘请郎中瞧瞧?”
    宋凝君哑着声音道:“已经请过郎中的,孙女做下这种事情,祖母还能来探望孙女,孙女真是羞愧。”
    盛氏叹口气,“你这孩子也真是的,你担心甚呢,就算姝姝回来,你依旧还是咱们国公府的孩子,不会有任何差别的,你怎能从姝姝丫鬟那儿问话,甚至当初还诓骗姝姝,让她对陈家那两人的所作所为缄口不言,以至于你母亲非常的生气。”
    宋凝君僵住,她当初诓骗姝姝那些话竟也被崔氏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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