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姝只好抬起头,却也不敢直视蜀王,于是一双润润的眸子散乱似的盯着窗棂外,毫无焦距,看着空荡荡的眼神。
    傅厉谟看姝姝玉面娇嫩,眉眼娇俏,就是眼神飘忽,他皱着的眉峰就没松开过,“那头猞猁如何了?”
    姝姝没料他是问猞猁,心里咯噔下,掐着裙裾小声道,“回殿下的话,那头猞猁已经养好伤势,臣女觉得它留在后院实在可怜,于是自作主张将它放归山林,还请殿下恕罪。”
    她大概有些紧张,身躯不由自主晃动了下,傅厉谟便觉鼻翼间窜入一股子清甜的香气。
    甚至是非常清淡的,似花似草,清新纯净。
    不是女子胭脂水粉的气味。
    傅厉谟古井不波的心神松动了下,他并不厌恶这种气味。
    他道:“罢了,无甚。”说罢捡起散落在窗棂下书案上的几卷书下了阁楼。
    他不过是想问句猞猁的事情,那日将猞猁让她提走亦不过是见猞猁臣服于她,不想猞猁留在曹国公府等死。
    至于猞猁为何臣服于此女,他便懒得去猜,当初不过是因他圈养的白虎才对猞猁生出那么一丝怜悯之心。
    见到蜀王殿下大步离开,姝姝拍拍胸口松了口气。
    蜀王离开,姝姝自在许多,喊守在阁楼拐角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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