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公司发生什么事了?”
“没有,”赵清嶺声音冷淡,看都不看他。
“就是在这待得腻了,烦,想走。”
烦?程彻依旧在茫然不解。
怎么会烦?
如果说是在华沙待了整整五天待腻了,他还能明白。可今天,才是他们在维尔纽斯的第一天啊。
两国虽然毗邻,但无论建筑还是文化都天差地别、一点都不一样……
他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发觉自己又直男思维了:“清嶺,你、你是不是生气了?”
他紧张,往床边走了几步。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还是我哪里做错了,你告诉我。”
明明以前,无论他做错了什么,赵清嶺都直会说的。
会扯着嗓子跟他抱怨,会手舞足蹈跟他撒娇、表达不满。
可这次,赵清嶺就只是面无表情。
“没。”
“就是腻了,想回去了。”他冷冷的,琥珀色的眼睛不看他。
“你要是觉得工作在身,自己留下来继续做完行程也没关系,我一个人回去。”
程彻:“清嶺!到底怎么了?”
“是公司发生了什么事,还是你家里怎么了?你告诉我啊!”
程彻急了,下意识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