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明明,只是实话实说。却陡然看到赵清嶺俊朗的脸上,扬起了一抹近似森然的冷笑:“怕被骂?”
“如果只是怕被骂就放弃,算什么喜欢?居然还敢说。”
蒋柏学:“……”
“行了,都那么久过去了,我早就不记恨当年的事,但也不会接受你的道歉。”赵清嶺不再理他,上了车。
后视镜里,蒋柏学纤细的身影还站在原地,一副失落的样子。
赵清嶺冷笑,毫无恻隐。
对这个人,尽管没有动过心,他确实相信过那眼泪的真的。一度,他以为他看到了小小的一束光,可是那束光是假的。
颜珍之前说,她怕空欢喜,因而所有的救命稻草都想抓住。
而他,就因为这个人,抓到过空欢喜。
因为如果说当初答应蒋柏学交往,是他对这个世界最后的温柔,从那以后,他几乎没办法再主动对这个世界温柔。他需要一个人,先伸手抱抱他。而且需要经常去试探、去确定。
这是病。他知道,可知道有什么用。
……
赵清嶺回医院的路上,油门踩的很重。
想见那个人。
他有病,程彻有药,真的。虽然赵清嶺真心不鼓励差点过失杀人这种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