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里搜出来的两盒金锭,还道:“女公子若要恩谢,不妨来日亲自谢过我家少主公。”
    少商僵硬着脸颊微笑:“正是,正是……”这里有两个问题。第一,捧着两盒金子去打赏凌不疑,这么惊悚的行为她想都不敢想。第二,她好希望不要再见凌不疑了。
    程止在滑县驻守多年,看守城门的兵卒一眼认出相熟的程府护卫和仆妇,当即开门迎接。
    随着城门缓缓洞开,扑眼而来的就是漫天白皤,路上行人也多披麻戴孝,一旁开启城门的小卒犹自抹泪,垂头喃喃着:“小程大人,您终于回来啦……”
    少商再迟钝也察觉出不对了,连忙将车里还在你侬我侬的叔父揪了出来。
    程止站在城门口,愣愣的看向满街的身着孝衣的百姓,甚至临街还有打造棺木的。他茫然了片刻,醒过神来吩咐妻子慢慢走,自己赶紧翻身上马往县衙奔去,少商连忙策马跟上。
    拐过两道街口,高大素净的四进县衙大院就伫立在叔侄二人眼前,新铺的青石台阶整洁如昔,然而门前屋顶上也挂着许多白色招魂幡,随风飘动如大雪纷飞。
    叔姪俩都傻了。
    程止想:坏了,因来出来找人匆忙,根本没向师兄询问滑县如何了。
    少商想:凌不疑不是说滑县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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