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并拉缓节奏,宛如风穿过冬日冷阳下的竹林,清冷而忧伤。
    凌不疑微笑着侧耳倾听,但不知想到了什么,神情忽变的十分冷漠自厌,像阴影下俊美高傲的岩雕。然后他高高扬起马鞭,策马率军飞驰而去。
    吹完一曲,少商放下横笛,已是泪流满面。昨日还欢声笑语的许多儿郎和女孩,他们的亲人朋友再也盼不回他们了。事到临头,她才发觉自己还有很多无能为力的事。
    幸存的两名婢女从俘虏中总共指认出十一名对她们下过毒手的贼匪,少商坐在屋里听着外面沸反盈天的吃瓜群众观看五马分尸,然后当夜的晚膳也毫不意外的剩下很多,尤其那些常年安居内宅的仆妇婢女,被血腥场面恶心的几乎什么都吃不下。
    处刑完毕后凌不疑立刻领军开拔去捉拿匪首,留下两百名黑甲军护送程家车队赶往滑县,领队的就是那位臂膀贯穿箭伤的年长侍卫。
    少商这才知道他姓张名擅,已领有数百石的官秩,为凌不疑帐下裨将,而那位看起来很和气的刀疤侍卫名叫梁邱起,与那爱插嘴的少年梁邱飞是亲兄弟。
    次日清晨,少商再度穿上男装,骑上心爱的奶牛斑小花马。
    程府众人,从包扎着伤处的家将护卫到扶车而行的婢女仆妇,顺着晨曦微光都仰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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