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养好腿伤,不然哪儿也别想去!”又指着妹婿,“你,给你我保重身子,别弄的形销骨立的!不然给我回白鹿山替阿父校书去!”
    吼完这顿,见那对夫妻小心翼翼不敢造次的模样,受人景仰的桑夫子终觉得舒服多了,长出一口气后,他道:“去,吩咐令姪把晚膳也预备好,我明早再回陛下那儿。”
    桑氏抬头,奇道:“咦?不是说过几日陛下就要拔营去山阳郡了么,兄长不立刻回去收拾行囊?”
    桑宇无奈道:“这两天陛下正发脾气呢,我要躲着点,行囊已让僮儿收拾了。”
    程止也觉得奇怪:“陛下是愤慨樊逆谋反之事么?”骤乱时不见皇帝生气,现在樊昌及其附逆的一干人头都挂起来晒干干了,怎么才生起气来。
    “哪是为了这个。”桑宇捏着胡子,苦笑道,“前两日,樊昌和那几个挑唆谋逆的混账,被十一郎追上后尽数擒杀了。这原是好事……”他顿了顿,“谁知十一郎在御前回禀时一头栽倒,陛下这才知道他已受伤数日,却始终隐瞒不报,硬撑着追击逆贼。如今高烧卧病,昏迷不醒……呃,不对,我出来时人已经醒了。”
    程止和桑氏互看一眼,桑氏笑道:“既然人醒了,陛下还发什么脾气?”
    桑宇又气又笑,道:“陛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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