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与前夫之子已声名鹊起。彼时皇甫仪才十四岁,于是她赶忙回来摆太夫人的架子了!”
    少商顿时心生鄙夷。
    桑氏又道:“皇甫仪年幼时,荼夫人忙着自奔前程,连看都没来看过几次。皇甫仪出息了,那么多仰慕他的高门淑女都抢着来恭维奉承,她可不是乐的很!”
    “叔母,这荼夫人是不是为难过你?”少商寻思起来。
    桑氏冷哼道:“为难我就罢了,我从来把她的话当耳边风。什么‘我儿才貌过人,你要惜福’,什么‘当年定亲也太仓促了,婚事有关终身,我看还要从长计议’……哼,有本事去找皇甫家的族老来退亲好了,我还少受七年罪呢。她也就能为难为难家母罢了!”
    “后来皇甫家败了呢?”少商充满了幸灾乐祸,“她是不是一溜烟跑了!”
    桑氏十分嘉许的看了眼女孩:“不但跑了,还撇的清呢!她躲在夫家不敢出来,刺史着人上门去问,她就急慌慌的扯着与后夫生的两个儿子,道‘吾独生此二子’!”
    “就这样,后来皇甫夫子东山再起,她还好意思再出来?”这般脸皮的厚度,少商不知是该佩服还是唾弃了。
    “人家说了,她有苦衷!”桑氏讽刺道,“稍待局势缓和,她就迫不及待的拿戚氏来压我,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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