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了,真没事!今早陛下已派数路人马西向冯翊郡而去了。哦,凌不疑也在其中。”说这话时,他还小心的瞥了女儿一眼,却见女儿并无异色。
萧夫人看丈夫始终宽慰不到点子上,只好补充道:“君姑听我一言。当初雍王父子看情势不对,自行降了陛下。唯有一处,说什么‘故土难离,祖先坟茔所在’,便不肯和来降的其余人一样住到都城来。陛下为免去一场刀兵之祸就答应了。可您想呀,咱们陛下何等睿智,哪会一点都不防备呢。君姑您放心,陛下这几年慢慢收了雍王的兵权和赋税权,又在冯翊郡四面设下数道箍子,如今已是由不得雍王一族想降就降想反就反了!”
程母听完这番入情入理的话,才终于松下一口气。
“……不过,”萧夫人忧虑的看了眼少商,询问丈夫,“此事会不会与嫋嫋有碍?”
“啊。”少商原本正听的连连点头,谁知话题忽转到自己身上来了。
——和生长于安逸太平年代的许多年轻人一样,少商并不是一个很有政治敏感性的妹纸。尤其是像她这样纯科研技术类专业,领导人换不换届傅立叶还是傅立叶,阿妹打不打‘拥有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邪恶国家’基尔霍夫定律也不会变。
时政新闻对她而言只有两个用处:思政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