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说的对,我口口声声要做庇护生民的大丈夫,可却连这么一点点委屈都不肯受,不是可笑么。”
“阿垚,你只是一时委屈,可不要成了一世的委屈。”少商用力擦泪。
“我,我可以么……?”楼垚泪眼怔忪。
“当然可以!成亲后,你不但要做何昭君的郎婿,还要做她的兄长,她的依靠!你要心疼她,教导她,她错了你不能让着,她要发脾气耍威风,你更不能跟以前似的忍气吞声……”少商大声道,这实是她的肺腑之言。
“我能教导她。”楼垚彷如眼前一片新境,“她若再胡搅蛮缠,我……我就捉她到何将军灵前问问……”
少商膝行几步上前,殷切道,“正是如此!你若有事想不明白,就问二少夫人好了,自家嫂嫂有什么不好说的!”
楼二少夫人感动的看了少商一眼。楼太仆眼见这一幕,心道可惜了。
少商侧眼瞥见一旁的楼大夫人,忽又道:“阿垚,你不要怕争吵,只要道理在你怕什么,倒要看看哪个吃饱了撑着的又来管你房里的事……”
这句话程始和楼太仆尚不甚明白,但在场的女眷俱是心知肚明。
这场过分简单的退亲仪式终结于楼垚的嘶声痛哭,哭完这一顿,他仿佛一时之间就长大了。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