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和陛下曾以为她委屈,多有怜惜。结果,越练习她,她越觉得自己委屈,于是整日想着如何补回自己的委屈。”她看少商一脸懵懂,叹道,“有些事,你以后会知道的。”
“又是这句话,‘你以后会知道的’,济通阿姊就爱说这句话,上回妾问凌大人越妃是何许人也,他也说这句话,妾现在最不爱听这句话了。天上明月皎皎,地上宫阙昭昭,有什么事不能说个明白吗。”
皇后听少商低声嘟囔,翘起红嘟嘟的小嘴犹可挂只油壶,她顿觉得这模样甚是可爱,温言笑道:“深宫莫测,对一个人,一件事,有时还真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明白的。”
少商闷闷道:“……好。”
话正说着,骆济通端着绿豆汤和绿豆糕进来,笑道:“文修君与王家小娘子来了。”
少商一听是王姈母女,赶忙进谗言:“娘娘,这宫廷禁地,文修君母女总不能说来就来,连个帖子都不递。”
皇后白了她一眼,笑骂:“你若是在殿为臣,一定是个佞臣。文修君是奉陛下之令,携女来告罪的。”
“告罪?我看是兴师问罪罢。”说话间,少商已经看见王姈从殿门拾步而来,一脸咬牙绷脸,犹如持刃待战的神气。
皇后摇头轻叹,同时摸摸自己的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