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过问的。”
文修君尖利的叫道:“……什么不过问,早些年他外出征战时,你也曾垂帘听政。现如今吾弟在封地清苦,要个区区铸钱之权罢了,你却不想帮忙……”
“陛下每回走前,都将一切都安排的妥妥当当,我不过是萧规曹随,文事问虞侯,武事……也没人打到过都城墙下……”
听到这里,少商毫不犹豫的大步踏进殿内,王姈迟疑了一刻,随即也跟着进去了。
骆济通望着再度缓缓关上的殿门,神色复杂。
翟媪见状,闻言道:“骆娘子,你别往心里去。有些陈年往事的忌讳,你还是别听的好。姈娘子就不说了,少商君……唉……”
骆济通善解人意的拍拍老妇的手,笑道:“十一郎跟娘娘亲生的没多差,娘娘是拿少商当自家新妇看的,有些事她知道也无妨……这些我都知道,翟媪不必担忧。”而她却是要远嫁西北的,有些宫廷秘事不该被带出去。
殿内,少商大步走到近前时,正听见文修君满是讥讽的语气在说——“……当初你们母女姐弟依附我家生活,我可待你可不薄,什么好吃好穿的都分你一半!我父亲更是拿你当亲生女儿一样,连郎婿都给你挑的最好的。你都忘了吗?”
皇后苦涩道:“舅父待我们的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