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扯入这事中,于她有什么好处,于梁曲两家又有什么好处?”
“殿下,妾不懂朝政之事。梁曲两家真的绝无陷害您之意?”少商继续问。
太子失笑:“孤虽眼瞎愚钝,但不至于无知至此。像梁曲两家这样的世族,就算要陷害孤,也绝不会亲身上阵的。”
少商喃喃道:“妾也是这么想的。现在梁家都乱成一锅粥了,名声扫地,哪有这么舍生忘死来陷害人的。何况还未必能一击致命,这岂不是伤敌八百自损一千吗。以我家区区二三十年兴起的门第,阿父都舍不得冒险,何况梁家曲家?”
“少商究竟想问什么?”太子疑问。
少商回过神来,笑道:“之前凌大人与妾说,曲夫人素有智谋,若真想杀梁尚有的是法子,绝不会将自己陷入这等困境的。再加上殿下这番话,妾想,梁尚必不是曲夫人所杀的了。”
“这是自然。”
“而那梁尚也不会是自尽的喽?”
太子失笑:“这怎么会?”
“那就好。”
少商坐到太子身旁,双眼如稚子般澄净无瑕。她正色道:“殿下,您十年前也许做错了,可十年后您没有做错。你知道了曲夫人受虐打,你若为了顾忌名声而不闻不问,那才让人心寒呢。自来只有千年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