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迫于我?”
“梁家也并非全然无辜吧。”凌不疑淡淡道,“难道梁尚不姓梁?”
梁无忌不解其意。
凌不疑道:“若梁尚品性正直,与曲氏好好做夫妻,恩爱敬重,亲密无间,这桩筹谋也未必能成。可是,他偏偏要做的畜生!之前就有不少人就知道他们夫妻不睦了,如今事情揭穿,更知道曲氏受苦,梁尚下作卑劣。于是,这栽赃愈发板上钉钉了。”
梁无忌有气,沉声道:“原来全是梁家的错!凌大人好辩才。”
“梁家的新妇,梁家的子弟,梁家的宅邸,梁家的书庐和家塾学子……不是梁家的事,难道还是我的事?”
梁无忌被气了个仰倒。
凌不疑继续道:“州牧大人不用冲着我生气。适才我漏说了一句,不但我知道太子不可能杀梁尚,陛下也深知太子不会。太子虽行事不周,可若是因为梁家的缘故,致使太子陷入这泼天的污水中,州牧以为陛下会作如何想?”
梁无忌一悚,怒气消散,惧意上涌;于是诚恳道:“敢问子晟,那梁家该如何了解此事?”
凌不疑正要回答,他的侍卫忽然在外发声求见,允进后,侍卫附在凌不疑耳边轻言数句,凌不疑脸色微变。
梁无忌有些好奇,眼前这位俊美的